他腰一挺,热流喷进去,烫得她尖叫着抖了抖,腿夹着他不放,喘着说:“操,你还真射了……”她躺在那儿,黑丝腿还挂着他腰,眼角湿润,心底翻腾着罪恶感和满足,低声自语:“老娘这是疯了……我咋能这样……”
从这之后一直到大学开学,我还去过几次英语老师的家,但遗憾她女儿也放假了一直都在家,我上了大学之后她去省城教学了,大一寒假去找她,早已搬走,从此音讯全无。
我仔细地打量着她,只见她散发蓬乱,秀美妖冶的脸庞细腻松弛,细密的鱼尾纹在我眼中更显成熟妇人风韵。
昏目眩,拿不稳手枪,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往车子走来,整个人就昏迷了。
她抖得站不住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,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。
看来这个少妇一直渴望着什么又拘于矜持无法宣泄,这个念头了打消我以前对她比较敬畏的顾虑,原来沈萍的职位和外表跟她的内心并不一致。